世界最新：美国如何对违规信号情报活动进行补救？

刘耀华|中国信通院互联网法律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

(资料图)

2022年12月6日，美国发布了14086号行政令的具体实施程序文件，规定了由符合条件的国家公共机构处理符合条件的投诉的相关程序。该文件授权并规定了ODNI的公民自由保护委员会（CLPO）应调查、审查，并在必要时下令对合格投诉进行适当补救的程序，以及保护相关秘密、向投诉人反馈调查结论、向美国数据保护审查法院提供必要支持的内容。

一、提交和接受合格的投诉

根据第14086号行政令，投诉人必须以书面形式向符合条件的州的相关公共机构提交投诉。符合条件的州的合格公共机构必须通过加密的电子方式将书面投诉转交给公民自由办公室。ODNI的公民自由、隐私和透明度办公室将建立一个电子地址，以接收来自符合条件的各州的合格公共机构的投诉。在收到符合条件的州的相关公共机构的投诉后的15个工作日内，CLPO应对该投诉进行初步审查，以评估该投诉是否符合根据第14086号行政令和该文件进行补救审查的所有必要条件，即必须符合第14086号行政令对“所涉违法行为”和“合格的投诉”的定义，包括：在2022年10月7日之后进行的美国信号情报活动发生了违法行为，涉及到从司法部长指定的合格国家转移到美国的数据；侵权行为涉及到投诉人（自然人）的个人信息；该侵权行为对投诉人的个人隐私和公民自由利益产生了不利影响；该违法行为违反了第14086号行政令第4（d）（iii)节中规定的一项或多项适用法律、命令、法规或程序的规定；包括了相关基本信息，以便对投诉进行审查，包括违法行为的基础信息、寻求救济的性质、根据投诉人的或关于投诉人的个人信息被传送到美国的具体方式、涉及被控违法行为的美国政府实体的身份、投诉人为获得所要求的救济而采取的任何其他措施以及通过这些措施得到的答复、不属于无意义无理取闹或恶意行为、代表投诉人名义而非政府非政府或政府间组织的代表提出投诉、经过了一个合格国家公共当局的核查。投诉必须由符合条件的国家的适当公共机构以英语转交给CLPO。合格国家适当公共机构转达的投诉也必须包含该机构核实投诉人身份的措施的记录。

二、保密

如果确定该投诉不是合格的投诉，CLPO将通过加密的电子通信并以英语形式向符合条件的国家的适当公共机构提供书面通知，说明已提交符合条件的投诉并将开始进行调查。CLPO应在一个安全和保密的电子存储库中保存所有提交的投诉、与合格州适当公共当局就提交的投诉进行的所有沟通，以及所有关于所转交的投诉是否被确定为合格投诉的决定的记录。在通知符合条件的州的适当公共机构某项投诉已被CLPO确定为符合条件的投诉的10个工作日内，CLPO应通过加密的电子通信向商务部和数据保护审查法院传送有关每项合格投诉的非保密记录，该记录仅提供投诉人的身份、和个国家中传送合格投诉的适当公共机构、以及合格投诉被传送到CLPO的日期。

三、CLPO应当对符合条件的投诉进行调查

CLPO应行使法定和授权的权力来调查每一个符合条件的投诉；根据投诉中的指控，CLPO将要求相关部门的隐私和公民自由官员获得并向其提供调查该合格投诉所需的信息，包括描述用于识别此类信息的搜索参数、没有发现此类信息的书面确认，所有搜索和结果的传送必须及时进行以促进调查；CLPO还可以要求司法部提供于合格投诉中的指控有关的信号情报活动的任何法律建议或合规记录的信息；任何人员都不得采取旨在阻碍或不适当地影响CLPO对与合格投诉有关的事实开展调查的行动；CLPO获得的信息和记录应保存在物理或逻辑分离的存储库中，并采取必要的措施保护机密信息；根据调查结果，CLPO应公正适用美国法律，考虑相关国家安全利益和适用的隐私保护，确定是否发生了投诉的违规行为；如果确定发生了违规行为，CLPO应确定适当的补救措施；根据14086号行政令的要求，参与调查的每个成员和机构，应遵守CLPO的任何适用决定，对符合条件的投诉进行适当补救，但数据保护审查法院做出任何相反决定的除外；CLPO应制作一份机密的书面决定，解释CLPO的实施调查结果的依据，确定是否发生了所涵盖的违规行为以及适当补救措施；CLPO应向负责国家安全的助理司法部长提供关于表明违反外国情报监视法院监督的任何权力行为，以便根据法律或法院议事规则的要求向法院报告。

四、CLPO应转交合格投诉的审查结果

在CLPO完成对合格投诉的审查后，应继续以保护机密信息或其他受保护信息的方式，向所有参与调查的主体提供书面决定副本；相关人员可以按照第14086号行政命令和司法部长发布的条例规定的方式，寻求数据保护审查法院对CLPO的决定进行审查；在CLPO完成对符合条件的投诉的审查后，CLPO应以书面形式，通过非保密的英文声明和加密的电子通信方式，向投诉人通知相关事项，包括审查要么没有发现任何投诉的违规行为，要么已经发布了要求采取适当补救的决定，投诉人或其他相关调查成员可以按照规定申请数据保护法院对CLPO的决定进行审查的权利，如果投诉人或其他相关调查成员申请数据保护法院对CLPO的决定进行审查，数据保护审查法院将挑选一名特别辩护人，就投诉人在该事项中的利益进行辩护。

CLPO应当对数据保护审查法院进行援助：CLPO应根据数据保护审查法院的要求提供任何必要的支持；如果数据保护审查法院确定需要采取其他适当的补救措施，CLPO应提供相关意见，包括对美国国家安全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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